义乳:乳腺癌术后的七年 玫瑰的故事
雪伦义乳 / 2016-09-07
玫瑰小姐是我的妈妈。我从未当面如此称呼她,但这称谓又如此恰切,因她在我心中正如一朵玫瑰,芬芳、美丽又多刺。小时候同她一起出门,总被议论说我们不像,我是天鹅妈妈翼下的丑小鸭,灰不溜秋地站在旁边,衬托她的优美。玫瑰小姐且圆融练达,从不吃亏,从唇枪舌剑的砍价功夫,到组织家庭聚会的指点江山,她俨然是家里"凤姐儿"的角色。其实她也偶尔流露出脆弱,哭起来眼泪能流成河,这就是玫瑰吧,且强悍且柔情,都是她。(雪伦义乳分享)
玫瑰小姐一直自诩为平凡的主妇,但2008年的夏天,她与"癌"相遇,遂开启了一段不平凡的人生际遇。彼时我正一门心思复习高考,某一日突然推开房门,见她已是哭成了泪人儿。我向来迟钝,慢吞吞地递她纸巾,听她支离破碎地说着就诊经过,心里也慢慢浮上一丝讶异,长了瘤子就切掉啊,干嘛哭得要死要活的。那个时候我还远远不明白癌症的含义,不明白转移、扩散和死亡,不明白玫瑰小姐娇嫩的花瓣儿被死亡之手抚过,她有多疼。
手术前一天晚上我跟她窝在窄巴巴的病床上,听她絮絮地说着话,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她术前的影像学报告跟经典的癌肿形态几乎一模一样,她仍盼着是良性的,我也在黑暗中向着某个不知道的神明祷告,希望切一刀,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将她送进手术室后不久,就有麻醉医生出来说,是恶性的,要全麻切除半侧乳房,那个时候我还是懵懂着,直到她身上缠着绷带被推出来,她睁着失神的眼睛唤我小名儿的时候,心里的积雨云才哗然崩塌。依旧记着那天暗沉的天色,古旧医院的窗口飘着浅绿色的窗帘。
后来的日子她反复地住院化疗,那么爱美的她,天天早上默默地把散落一床的头发收起来,终于剃了光头,她难受了好一阵子。很久以后听她说起化疗中的种种波折,才恍然这她难过的日子,我总不在她身边。终于不用再奔波医院后,我进入了高考季,她也重新捡起了工作,日子仿佛又回归了平常的轨道,但是她的假发和
义乳,她洗澡时执拗的背影,都在提醒着原来我们真的曾与死亡擦肩而过。
我的大学生涯从解剖、组胚开始,如今每日身着白袍与患者一同面对衰老、疾病和死亡,我背诵着肿瘤的病理生理、诊断治疗,我也亲眼见过肿瘤是如何吞噬一个人的生命,每逢与肿瘤君劈面相逢,心里便滋味难言。作为曾经的患者家属,我为玫瑰小姐感到庆幸,她挺过了化疗,又平安度过了五年生存期,虽然后来又因肺脏原位癌切除一叶肺,但如今又蹦蹦哒哒地上班赚钱下班爬山锻炼了,癌症经历并没有给她宣判死刑,反而开启了她内心的某种自由和生命力,这是许多癌症患者每日祈求的神迹。作为医生,我渐渐意识到医学的有限,外科可以开刀切除病灶,内科可以化疗放疗清除余孽,但人的心灵受创,又有谁能够医治呢?人在与疾病的争战中留下的伤痛和残缺,又有谁能予以尊重和关怀呢。
玫瑰小姐自出院伊始,就不断地寻觅各式义乳和合适的内衣,不敢穿低领的衣服,不愿去公共澡堂和游泳馆,她用了漫长的时间才明白原来"肉体虽然毁坏,内心却可以一天新似一天",她丢失了一只曾经哺育我的乳房,但上帝却帮助她用另一种方式抵达了生命的完整。感谢许多用心关爱乳腺癌患者的商家和民间组织,那些贴心的设计和笑泪与共的情谊仿佛虹桥,将受苦之人引向身心修复的彼岸。玫瑰小姐曾经买过许多抗癌姐妹的传记,论坛里的文章支撑着她走过那段艰难岁月,她结识了许多的玫瑰们,一样柔嫩,一样愿意拼尽全力去捍卫美丽和生命;她也结识了许多小王子们,愿意花时间为玫瑰浇水,甚至做上一个玻璃罩子来保护她们,点滴用心的给予和付出,都成为这个冷漠坚硬的世界里,动人的童话。
今年是玫瑰小姐抗癌成功后的第七年,节假日回家她带我去爬山,一路走得虎虎生风,我在后边连滚带爬也跟不上她。看着她骄傲的背影,我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玫瑰般美丽的词汇——"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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